毅……
刘记者敏感地察觉到这是一个突破口,追问道:“你是刚刚知道这件事情吗?现在有什么感想?”
房长安定了定神,笑着说道:“我确实刚刚知道这件事情,不过这没有什么影响,俗话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昨天晚上那个叔叔持刀抢劫,违反的是法律,不论他是谁,我原不原谅他,都不会影响到这件事实。”
这是房长安的真实想法,并不会因为那个李岩是李小毅的父亲而有任何改变,就像是昨晚常超反问的那样,你老婆孩子在家等你过年,你就拿刀抢劫别人家的孩子?
如果昨天晚上他不配合,李岩说不定会真的给他一刀,而会不会,只取决于当时的情形以及李岩自己的性格,并不会因为房长安可能会是他儿子的同学而发生变化。
于房长安而言,他自己有任何损伤,都是对方判刑再重都无法弥补的,都觉得亏。
更重要的是,对方被抓痛哭流涕未必就是真的悔改了,短时间的悔改也不意味着接下来就不会再重蹈覆辙,交给国家去审判和改造才是最正确、最有效的办法。
房长安之所以看到沈诚言和常超赶来了,不再继续拖时间,而是把钱给对方,除了为了安全考虑,避免对方狗急跳墙之外,也有一定的给对方加责的念头。
抢劫这种重罪,量刑三年起步,这是起点,接下来看对方抢劫财物多寡,是否使用凶器,是否对被害人造成伤害,都有关系,抢了两百跟两千的差距还是有的。
采访一共不到半小时,房长安主动结束了话题,刘记者看了下自己记录的东西,觉得虽然没有大爆点,但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说出这么多自己都觉得吃惊的内容,也算比较圆满地完成了任务,也心满意足地与电视台的张记者一同告辞离去。
房禄军按习俗留饭,对方自然客套婉拒,沈墨作为“向导”来逛了一圈,也不可能继续留下,因此也跟房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