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这事,说了起来:“这个股票啊,直白点说,差不多就是合伙做生意,比如投资一百块,我占十块,等赚钱的时候赚多少我就分十分之一……”
沈诚言讲得啰嗦而业余,房长安暗暗撇嘴,同时很好奇如果自己不参与的话,前世的他到底有没有把股票卖出去。
沈诚言讲了一堆,然后问房长安:“听懂了没?”
房长安点点头,“懂了一点,就是看眼光好不好。”
沈诚言赞道:“对,不过也不一定,好多手段跟内幕……反正你还小,用不着关心这些,知道这些就差不多了。”
大概说了半天渴了,他拿起杯子咕嘟咕嘟喝了两口,又呸呸地吐了两片茶叶。
房长安没再说什么,继续看自己的书,沈诚言也没再找他说话,继续在旁边浏览各种文章。
房长安瞄了瞄,还是在看股票的分析,暗暗腹诽:你要再看下去,指不定就真被忽悠瘸了。
房长安对这年代的股市了解十分有限,但恰好,茅台是他唯一知道的一个,还是一次饭局不记得名字的某位当谈资吹嘘的,讲茅台零三年跌到最惨,二十块一股!
而按那场饭局时茅台每股要一千七百多块钱!也就说要是零三年买了到那时候,不算分红就翻了整整八十多倍!倍!!
沈诚言要是能把这三万多股票留到那时候,就是两百多万,算上通货膨胀也是大赚呀!
快两点的时候,房长安提醒了一下沈诚言,他去喊了程梦飞和沈墨起来,房长安也到楼下公共卫生间洗了把脸。
上去的时候,正见沈墨坐在小客厅沙发上发呆,因为刚睡醒的缘故,头发并未扎起来,随意地披散着在肩头,白皙晶莹的脸蛋还有没擦净的水珠,显然也刚洗了脸,不过仍睡意朦胧,迷迷糊糊地看着房长安,眨眨眼睛,然后揉了揉,嗓音柔柔嫩嫩的问:“房长安?你怎么在我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