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想覆灭整个巴朝,山荇有什么错?为什么要害他?”
她眼里冒火,如果眼神能杀人,估计面前的鼓斯爱已经化成了灰。
“他阻碍我的计划就该死,再说了,斩妖剑是你求的,人也是你捅死的,可不是我,他现在没有记忆吧?如果他知道你曾今抹杀他,他还会爱你如初吗?”
他所丧失的,仇人也休想得到!
阎甜甜一噎,刚启唇,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映入眼帘的是盛山荇那张俊脸。
盛山荇褪去青葱岁月的稚涩,五官深邃沉稳,身形俊挺。
窗外天色被夜色笼罩,月光还是少年的月光。
只是俊朗的眉宇凝聚着孤冷淡漠。
阎甜甜侧头,浑身的血液仿佛被冰冻一般,不知道盛山荇听了多少话,她艰难地吞了吞唾液,喉咙像是塞了一块寒冰。
鼓斯爱说的,都是真的。
鼓斯爱的出现意味着凶兆,又想到两千多年前的悲剧,她眼眶酸涩,里面水光潋滟,含了两包泪水。
那是她曾经心悦的少年郎,再次转世,她本以为能与他共享晨曦与黄昏。
她已经很努力了,最终还是个悲剧吗?
不甘心的。
真正意义上,她并不是天生力气大,那都是出生将门之家硬着头皮锻炼出来的。
阎家那一辈只有她一人,她肩负着守家护国的重任,容不得她娇惯。
她的大力气在能兴风作雨的鼓斯爱面前,那就显得很鸡肋。
“你心里憋着气,朝我使就是了,为难她做什么?”
盛山荇双手插兜,兜里渐渐鼓起两个拳头,只是面色平静,听不出什么口气。
但鼓斯爱明白,他来了,就代表着在乎。
在乎就是他的筹码。
“我乐意为难她,你又能怎么样?”转了转眼珠子,他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