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许教教不愿意自己的信息泄露,基本没人能知道。
所以,扒不出来的。
得知万鲤锦领证的消息,万父气得心脏疼。
万母打电话给万鲤锦,刚想说话,那边就开腔了。
“如果是劝我离婚,或者说许教教不好的话,我就挂了。”
万母:“……”
“妈,祝我领证快乐吧。”
这是懂事以来,她第一次求这个母亲。
万母抿了抿唇,打算出去说。
万父好像听见了什么,扬手打翻了手机,“断绝关系了,有什么好联系的?”
话筒对面传来吵声,紧接着就是东西碎裂声,对方信号消失。
万鲤锦将手机扔在沙发上,搓了搓胳膊,关了空调。
好冷。
不知不觉,早已入秋。
偌大的窗户上,映着院子里的树木,风一刮,窗上的树影就摇曳,摇了满地的枯黄落叶。
许教教回来时,看见她坐在沙发上,胳膊抱着小腿,像一朵小蘑菇。
“很冷?”
万鲤锦摇了摇头,朝他招了招手。
许教教乖巧地走过去。
万鲤锦抱着他的腰,左脸贴在他平坦的肚子上,“对不起,我可能这辈子都没法带你回万家见岳父岳母。”
许教教还是第一次见她这般,摸了摸她脑袋。
他知道万父母跟万鲤锦的紧张关系,“我们结婚了,以后都别说见外的话,船到桥头自然直。”
万鲤锦心里荡起涟漪,抬起头,“许教教,你是在摸狗吗?”
她的头发被他揉的一团糟,像是鸟巢。
守军坐在角落里啃骨头,听到“狗”这个字眼,抬起头看了两人一眼,觉得此时氛围很安全,又继续啃牛骨头。
许教教一本正经,“摸狗没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