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车内的灯光淡,手机光芒折射进他眸子里。
男人倏然坐直腰板,“看手机也不愿看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没有。”
“你就有,否则怎么一直盯着手机?”
“刚看,有点东西查,你等等。”
“你就是在敷衍我,”得不到关注,何总可怜得像吃减肥餐的福桃,“如果有问题,可以问我,我什么都会。”
盛一南查不到好法子,真的就问了句,“你醉酒了,我在查怎么才能让你听话点?”
这么简单的事情,还用得着查?
“你哄我一下就行了。”
男人也会撒娇,也会需要哄,也想要有人宠着。
爱是相互的。
盛一南还没哄过人,想到咸蛋村里,那些妇人是怎么哄自家孩子的,她有学有样,“崽子乖,坐好些,回家给你打麻糍吃,保管将你吃得肥肥胖胖。”
何玄白:“……”
他不想吃麻糍,想吃了她。
他乖乖坐好,因为头疼,倒是睡着了,连车子开回了下榻酒店,都不知道。
盛一南过去给他解安全带,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她开了灯,明亮的光镀在他脸上,隐隐绰绰将那张立体俊朗的五官勾勒出来。
那睫毛又长又蜜。
想到以后每年都能跟他一起牵手赏雪,薄雪落在他浓长的睫毛上。
她轻轻掸开,想着一掸就是余生,一颗心就像是裹了蜜糖般。
回酒店的时候,何玄白还算是乖的,很配合。
何玄白没有洁癖,但对自己喝周围的人和物,都是要保持干净的。
此时浑身酒气,他嚷着要洗澡。
“你一个人行吧?”
“行,帮我拿一下睡衣。”
盛一南觉得自己今天不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