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后少穿些这么宽大的衣服,容易走光。”
他个子高,稍微敛眸,便能瞅见她身前那影绰的沟壑,他呼吸渐渐变得粗重,搭在他腰间的掌心,渐渐收紧。
滚烫的呼吸洒在她脖颈锁骨处,痒得不行。
盛一南低头看,额头不小心跟他的额头撞了一下,她拧了拧眉,“别人都不会靠我这么近。”
她在外面,也会注意自己的形象,压根不会走光。
也就只有他,敢探头来看。
忘了说,何玄白现在在盛一南的闺房里。
房间里,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桃花香,沁人心脾,他心情愉悦。
越相处尴尬的人,越爱找话题聊;熟悉的人,就是坐在一起,几个钟不说话,都觉得很舒坦。
盛一南手痒,开了一局游戏,这局的大佬有点多,好不容易进入决赛圈,正准备攻打敌方,何玄白就过来,低头亲在她左边锁骨处。
“你干嘛?”
“刚才就想亲你了,”他说得理直气壮,“你不回应我一下?”
“等我打完这局……唔……”
这游戏最终还是没打成,何玄白将她浑身的注意力勾走了。
“你别逼我办你!”
何玄白:“……你是不是拿错了剧本?”
盛一南眨了眨眼,显然没反应过来,“嗯?”
何玄白将人反压在床上。
这浅粉色的珊瑚绒床单,枕在上面,骨头都酥了,浑身血液沸腾。
“叩叩叩……”
“小祖宗?”是孔芳华。
盛一南从床上坐起来,“在,干什么?”
“盛平想问你一下,想怎么吃水水给的那只老母鸡。”
盛平家有养鸡鸭,怕放进鸡鸭窝里被欺负,索性煮了,给小祖宗补补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