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姑娘,脑袋瓜子靠在扶栏上。
周身不再是桃花味,而是酒味。
他扔了棍子,绕到她面前,“盛小姐,醒醒。”
“你谁啊?”
“我是何玄白。”
她眯了眯眸子,像是认真思考问题,“我不认得你。”
何玄白又气又心疼,“那以后就认得了。”
她没回答,挠了挠露在外面的脖子,那里有三个肿包。
明显是被蚊子咬的。
“别挠烂了,我给你擦点药。”
他一起身,盛一南就站起来,拉着他的衣角要跟过去。
他眼里闪烁着亮光,侧目瞅她,“大晚上跟男人回家,不怕吗?”
醉了的人,偶尔也能搭上话,她一手抓爆啤酒罐,笑得没心没肺,“没人打得过我。”
这是小祖宗的自信。
何玄白乐了,“你以前经常哭。”在夜深的时候,只有他一人知道。
不是伤心的那种哭。
盛一南挠了挠肿包,她有点渴,“我要喝水。”
何玄白带着她进去,他从不在随风居接待人。
“我这里没有杯子。”
盛一南逡巡一圈,盯上了一个海绵宝宝的陶瓷杯。
刚扑过去,何玄白先一步抓起那个杯子,放在盛一南拿不到的地方。
继而拿了一边的白色玻璃杯,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
“我要那个杯子。”
“乖,用这个。”
他哄着她呢。
喝高的盛小祖宗,还是很听话的,乖乖将杯子里的水喝完。
她嘴唇滚下一滴水,显得唇色妩媚。
何玄白深吸一口气,抽了纸巾给她擦了擦下巴。
许教教今晚做了个美梦,梦见自己暴富了。
还没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