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死了?”
“我之前贪凉,开了很低的温度,苗条被冻感冒了,”这里又没动物医生,“康雯看我难受,就买了点老鼠药,说试试看能不能吃好。”
“我当时想着人感冒吃感冒药,老鼠病了就吃老鼠药。”
“所以?”
“我就往苗条碗里放了老鼠药。”
何玄白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我有个朋友是卖宠物的,要不,我让他送你一只?”
他的确有个发小,家里是搞养殖的。
盛一南摇摇头,“算了,不养了。”
不是怕生死离别,而是怕自己成为杀手。
何玄白主动给她埋葬苗条。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中指割伤了,沁出一道鲜红的血。
盛一南哎了声,转身往家里走,“我去给你找个创口贴。”
她种菜要挖土,老是割伤手指,所以网购了很多创口贴。
不出两分钟,她出来,将创口贴递给他。
男人纹丝不动,找了个很不要脸的借口,“我没用过这东西,不会用。”
“手伸出来,”盛一南在他中指上贴了个小碎花的创口贴。
特别可爱。
这个气氛不错,何玄白有一瞬间的冲动要表白。
“小祖宗!小祖宗!”
康雯从村口跑了过来,眉飞色舞地朝盛一南招手。
第一次见她这般“失态”。
盛一南站起身,猜测,“好事?”
“嗯,”她在盛一南耳畔处耳语,“有好几个木材商找上咱家,说要买木材。”
“现在人在哪?”
何玄白最会揣摩人心,自然没错过盛一南眸底转瞬即逝的亮意。
康雯引着盛一南往村口处走。
何玄白下意识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