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没休息,又赶飞机爬山,铁打的身子也顶不住。
何玄白头晕,浅眯着眸子,身子摇摇欲坠要倒,他下意识往盛一南身上靠过去。
不会这么倒霉吧?
盛一南死死捂着怀里一大袋的桃子,“别找我,拒绝碰瓷,我不是收租的。”
何玄白愣是没成功晕过去。
莫展拉着两个行李箱,嘴角微微抽搐。
想不到富可敌国的大boss,有一天会被认为碰瓷要钱的。
他出来解释:“这位小姐,我们是好人,不是碰瓷的。”
哪个坏人会承认自己是好人?
盛一南上次被坑得有阴影了,并不打算过多周旋,“山荇,咱们回家。”
盛山荇云里雾里,细细打量何玄白,“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我想起来了,”不等盛一南说完,他恍然大悟,“之前咱们做纸扎时,就是找了他的脸。”
这孩子的嗓门咋这么大?
虽然不是自己想要纸扎人,但盛一南作为“最终享受者”,还是有点尴尬,轻轻咳嗽一声,“是吗?我不记得了。”
“上星期你还说他长得秀色可餐,这么快就忘了……”
盛一南气急败坏,“你闭嘴!”
何玄白听懂了,原来她有关注自己。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