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生气吗？”

“意料之中的事。”厉司霆头也不抬，语气淡淡的应道。

闻言，厉云舒眉头皱得更紧，狐疑的问道：“难道你早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

没有回应。

但厉云舒不放弃，又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颜菲收购不了慕氏？”

厉司霆抬起头，唇边似有若无的勾起，“慕氏一部分的股份在我手里。”

“什么？”

厉云舒震惊的瞪大眼睛，“你说你手里有慕氏的股份？”

“嗯，当时我替染染争取过来的，但染染没要，就留在了我的手里，还有些是我自己买的。”厉司霆简单的说了下情况。

这真的太让人震惊和意外了。厉云舒总算明白了厉颜菲收购不了慕氏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