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所有持此观点的人,所凭借的参照,绝对都是野史!不足矣成为正统话供......朕用性命担保,就在正史这一块,你们这些人,是生生世世的叛逆之贼,卑劣小人,没有一个可以翻身!!你信不信?”
马日殫的精神彻底崩溃了。
唯一能够支撑他不惧刘琦的信念,终于垮塌了。
“你,你...你好狠啊你。
刘琦露出了笑容,道:“行了,话已经都说了,事也都办了,接下来该处理正事了....来人啊,把东西拿上来。”
话音落时,便有荆武卒端着一个托盘进了牢房内。
那托盘里,有一只酒爵,还有一条白绫。
“马公,朕思来想去,觉得还是给你个体面吧.....毕竟,令先祖乃是经学大家,朕昔日也曾为经学士人出身,就当是尊敬先贤...当众受死莫如自我了断来的有尊严。
说罢,刘琦伸手指了指托盘上两个东西,道:
“鸩毒!”
“白绫!”
“你自儿个选一个?”
马日殫呆愣楞地看着桌案上的两件要命的物件,突然起身。
他一个劲的摇头,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一样。
“不!老夫不死!老夫不死!老夫若死了,我们马家就完了,千百年都翻不了身了,那老夫就成了千古罪人了!老夫不能死!”
“你想那么多干什么呢?”刘琦摇了摇头,劝道:“人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什么罪人不罪人的,那不都是后世人的一张嘴么?大家茶余饭后说说而已,你都死了,还怕人说?”“老夫还真就是怕人说!”马日确的状态显然有些疯狂:“老夫不死!老夫不死!”
“你说这人....”刘琦怒其不争的用手指点了点马日彈,又转头看向典韦:“咋一点骨气都没有呢?’
典韦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