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繇砸吧砸吧嘴,疑惑地望着于麋。
“正礼公,您这是被帝位迷惑了双眸,看不清事情的实质了,前将军乃刘氏宗亲中军力最强盛者,董卓袁绍皆败于其手,诚可谓是天下无敌,你说他没有野心,不想称帝……这话您自己好好琢磨琢磨,您信吗?您一个在雒阳为侍中,无有兵权之人,听闻可以称帝,尚且回家自练这什么王者风范,那刘伯瑜坐拥半壁江山,难道就对帝位不动心?您觉的这符合常理?”
“这个……”
“这是前将军在跟满朝公卿们谈条件,双方互不让步,故而公卿们便将你推到风口浪尖,这是摆明了要把您放在炉火上烤啊!论及身份权势,还有血统出身,太师远在您之上,就算是要选,也应先选太师啊,为何选您?那是太师明白事理,自己不干!他害怕刘伯瑜报复他!”
刘繇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缓缓低落。
“正礼公,您细想,您白日刚刚与公卿们见面,夜晚他们就派人将这事弄的在雒阳人尽皆知,为的是什么?”
刘繇此刻的脑回路很慢,反应不及。
“为什么?”
“这是为了把消息传到前将军的耳朵里,好激怒前将军答应他们的条件,正礼公,您被他们利用了啊!”
刘繇此刻浑身发抖,什么龙行虎步王者风范,全都被他抛到了脑后。
“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赶紧给前将军写信,派人送到尸乡大营,向前将军表明忠心!”
“对,对!”刘繇猛然一拍额头,道:“亏你提醒,不然我险些忘却……来人,拿笔墨来!”
……
天色已晚,于麋告别了刘繇,返回了自己的宅院。
他的宅院中,有一名卫士署的卫士正在等待着他。
于麋见了那名卫士,随即露出了一副和煦的笑容。
饶是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