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可能接受,只是被我逼迫的没办法了,他这心中的气儿怕是一时半刻都顺不了。”
徐庶闻言,沉默了。
“蒯越毕竟是咱荆州军中,最早的一位中郎将,又是南郡高门,且本人智计高深,当年又对君侯父子有想从之情,君侯难道真想对付他?”
“我对付的不是他,我只是想要我需要的东西而已。”刘琦淡淡道:“当然了,他若是能想通透,一切好说,以后主从还是主从,但他若是想不明白……”
说到这的时候,刘琦没有继续往下说话。
他只是从桌案上拿出了两卷已经准备废弃不用的简牍,用力扯开,然后走到帐篷内燃烧的火盆旁,将简牍扔进去烧掉了。
看着从火盆中的慢慢升起的烟,刘琦低声道:“这个天下不破不立,旧日制度所积累的弊端实在是太厚了,一定要重新完善才行。”
说到这,刘琦转头看向徐庶,道:“一个国家,最基本的构成是人,豪强和贫民,自古皆有之,王侯将相凌驾于普通百姓,这本也是无可厚非,但是当绝大多数人都活的不好,甚至没有生路的时候,那么上层的豪强和望族又可以支撑多久?咱们大汉现在为什么这么乱?元直你心中应该比我更清楚。”
徐庶笑道:“这些大事,都是君侯这般的英雄人物需要考虑的,徐某所考虑的,只是怎么辅佐君侯做到君侯想做的事。”
刘琦微笑着看向他:“那你打算做什么事?”
“末将请命,今夜去找蒯异度谈谈。”
“哈哈,你倒是真能替我操心,好,你去吧……带着酒去。”
……
当天晚上,蒯越一个人在帐篷内喝闷酒。
他喝的很多,而且是一个劲的猛灌自己。
却也难怪,他这心里实在是不舒服。
“中郎将如何在自饮?”
蒯越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