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一转,暗暗计上心头。
她的心中开始琢磨出了一条比勾引刘琦上自己的床更为有利的计划。
蔡琰被卢夫人这般宠溺的对待,一时间竟多少有些异样的感觉。
她母亲去世的早,很早就失去了母爱,如今十几岁的年纪,却还得遵照父命背井离乡,此刻有一个年纪大自己二十余岁的女人以长辈的语气宠溺和安慰自己,不知为何,蔡琰的心中竟有一种久违的温暖之感。
“好姑娘,你既出身于经学大家,那想必也是多少通晓些谶纬之道了?”卢夫人柔声问蔡琰道。
这个年头,谶纬之学不算是迷信,对于很多经学世家来说,反倒是一门必备的学科,很多士林中人,甚至还有专门钻研谶纬之学的人,将其单列为一门士人学科。
毕竟在这个科技不发达、很多自然事件无法用物理和化学来解释的年代,谶纬之学就变成了很多人用来解释未知的手段,属于一种玄之又玄的高大上技能。
蔡琰额首道:“略知一二,只是不曾知晓甚详……听闻夫人所在的天师教,乃是善断谶纬的大教?天师、嗣师、系师皆为神仙中人。”
卢夫人轻轻的点头道:“不错,我天师教的谶纬,在这大汉十三州中,可谓独一无二……好孩子,你我今日一见如故,我听闻你近些年身世苦楚,想为你占上一卦,不知可行否?”
蔡琰感激地道:“既如此,那便有劳夫人帮忙了。”
“区区小事,何足道哉?我这随身带着龟壳和钱子,且待我去找府中下人借个香炉,为你问谶。”
“多谢夫人……另外,还请夫人也替严君断上一断,琰想看看严君在长安的凶吉前程。”
卢夫人笑道:“这个自然,且全包在婶婶的身上。”
少时,卢夫人问府中的下人借了一个香炉来,然后将自己本来打算用来勾引刘琦的香抽出一根,点燃后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