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我鞍前马后和去往襄阳任职,又有什么不同?子义,我们今后是要做大事的,难道还能一辈子腻在一块不成?”刘琦开导他道:“大丈夫,便该做些惊天动地的大事,休做小女儿态,莫让我瞧错了你!”
太史慈闻言颇是无奈的笑了笑。
“既然府君已是这般说了,那慈便只能领命了……慈在襄阳,一定尽心竭力的辅佐刘荆州,绝不让那些心有歹意之徒对刘荆州不利,襄阳那边若是有些什么事,慈定然是第一时间派人告知府君,府君放心,有慈在,便有刘荆州在,也有襄阳的中军基业在!”
“好!”
刘琦伸手拍了拍太史慈的肩膀,笑道:“先有黄汉升,又有文仲业,如今子义又前往襄阳任职,依我看过不了多久,子义便会成为咱荆州继其二人之后的又一名将!实乃我荆州之大幸!”
……
又过了一段时间,襄阳那边传来了消息,说是刘表经过了认真的考虑之后,任命贾龙为上庸郡守,张卫为西城郡守,蒯祺为房陵郡守……而襄阳的重将校尉文聘为汉中郡守,即刻走马上任。
这份任命在整个荆州的士族群体和官宦势力中,都引起了不小的议论。
但议论的重点并不是在文聘身上。
毕竟文聘目下属于刘表的心腹大将,由他就任汉中郡这个紧要关口太守之位,很是合乎情理,没什么可以议论的。
众人主要谈论的点是在蒯祺和张卫的身上。
这两个人的身份实在是太低了。
一个不过是降将张鲁的弟弟,而另一个就算是蒯氏中人,却不过是蒯良和蒯越的一个子侄儿辈,无甚名声威望,如何能够担当一郡之长?
但刘表偏偏就是这样做了,也不多解释。
众人虽然多有猜疑,但面对已经板上钉钉的命令又能有什么办法?
大家最多也不过是嚼嚼耳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