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无礼乎?”
“无礼?”刘琦一挑眉,奇道:“莫不是有人这么跟你说过?”
甘宁乐道:“刘璋,还有前任的蜀郡郡守,都曾有此言也?”
刘琦微笑道:“既然言你无礼,君为何还执意为之?”
甘宁使劲地扭了扭腰肢,让“叮铃”声更加大些,道:“某家之事,与他们何干?”
刘琦微微一笑,道:“这就是了,怎么穿怎么打扮,亦或是何种作风,又非我家之事,我为何要管?”
古人或许接受不了甘宁此等异类,特别是那些经学中人更是喜欢标榜,但刘琦是从后世穿越过来的,见甘宁这种喜欢特立独行的人实在是见的太多了。
纹身的,扎耳洞脐环的,染头的……
甚至是把下盘小弟弟的毛染了的人,刘琦都见过。
跟他们一比,甘宁这种挂铃铛出门的小混子,着实是太小儿科了。
甘宁认真地打量了刘琦良久,突然嘿嘿一笑,也不接着这个话茬谈了。
刘琦一边散步,一边转开话题问道:“兴霸,适才沈,娄二君言出蜀困难重重,而你却淡然一笑了之,还出言辩驳,是为何?难道你平日里与他们二人有隙?”
甘宁乐道:“某家与他二人,若有间隙,他们岂能从某家背叛刘焉,转投荆楚?”
“哦?”刘琦闻言,微微一挑眉。
甘宁无所谓地道:“出蜀之行,或凶或险,大家心中自知便是,何必在府君面前多言诉苦?某不甚喜之。”
太史慈听了这话,不由赞同的点了点头:“大丈夫何该如此。”
刘琦认真道:“你莫非不知,他二人乃是为了博取刘某同情,这当中之事于你,也有益处。”
甘宁则是大摇其头,道:“有甚益处?某家如何没看出来?”
刘琦笑道:“我若是念及你等苦楚,厚待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