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眼看着因为己方的一波箭雨而导致阵型大乱,黄忠的嘴角刮挂起了一丝冷笑。
“果然不出老夫所料,这些山越青壮虽然悍勇,可惜却没有经过正式的操练军演,各部分不同属,无统一调度——单打独斗,或可称之为强,一旦结阵为军,无异于乌合之众!”
说罢,却见黄忠一挥手,长声喝道:“分阵!”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却见荆州军第二排的弓兵们分散开来,每名军卒按照队列跑位而站,第一排的盾牌兵和长矛兵则是齐刷刷的起身,继续执盾挺矛,向着前方碾压。
而在他们的身后,以魏延,张任,太史慈等人为首的冲锋军则是迅速跟进,奔着混乱的山越之众杀了过去。
山越军的大部分阵势虽然被箭雨所阻挠,但还是有部分步卒没有停滞,冲上前来。
他们犹如疯狗一样,挥舞着兵械,猛然撞击在盾兵的阵势上,发出了巨大的轰鸣声。
那些盾发出了叮咚叮咚的刺耳声响,很多盾兵被山越冲击开来,露出了缺口。
但更多的,是盾牌阵中的长矛从缝隙中探出,犹如黄蜂尾针一样的扎在那些山越士兵的身体中。
只是一刹那,场间便已经是血肉横飞。
而后年,魏延,太史慈等的近战步卒亦是赶到。
荆州军的敢死军似遮天蔽日的乌云,黑压压的,他们挥舞长戟和环首刀,顷刻间便杀尽了那少量的冲阵山越,然后又与盾兵一起,迅速的向那些被绊住的山越大部兵将冲去。
山越大部队此刻刚刚才调整完阵势,他们适才被荆州军一波箭雨阻断了攻势,眼下刚要再整攻势,却发现对方居然反守为攻,反向己方杀来,且顷刻间便已经来到己方阵前。
经过这两番的变化,山越的气势比起适才刚刚受祖郎和费栈鼓舞的时候弱了不少。
而荆州军则是以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