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颇觉尴尬。
但也不怪对方这般奚落陶使君,谁让陶使君先前将话说的太满了呢?
使者尴尬的笑了笑,道:“陶使君一片赤诚,想与府君修好共同在丹阳募兵,两方皆可得益,原先的恩怨,陶使君愿让其付诸东流,不知府君以为如何?”
刘琦随手将陶谦的书信简牍‘啪’的一声扔在桌案上,眯起眼睛道:“阁下今日来此说的倒是客气,不过与前番我派使者去汝军寨时,所带回的话大不相同?”
“这个……”
刘琦转头看向赵范道:“赵君,汝上次为使前往陶使君之营,陶使君是与你如何说的?”
赵范恭恭敬敬地言道:“陶使君先前曾言,府君若是想与他修好……休想!陶使君还让府君快快滚出丹阳郡。”
“哦,是这样。”刘琦恍然的点了点头,笑道:“陶使君对刘某人,还真是客气的紧呢。”
陶谦使者的面色微微有些发沉,他迈步上前,对刘琦道:“府君好歹也是一郡之首,如何竟只有这般心胸?”
“我能让你站在这,而不是将你乱棍打回去,就已经算是海乃百川了。”刘琦的脸色微沉,然后一把抄起面前桌案上的简牍,对着使者脚下扔了过去。
那简牍好歹也是木犊织成,颇有些重量,砸在使者的小腿上,也是生疼。
使者见刘琦这般行事,不由大怒:“府君如何这般无礼!”
刘琦猛然站起身,冷笑着看那使者:“回去告诉陶恭祖,想要跟我修好?可以!让他送质子到荆州来。”
“什么?”那使者的面色变白:“质子?”
刘琦冷冷道:“我闻陶使君膝下有二子,他若有诚意联合,那便让他送一个儿子来荆州暂居两年,前番辱我之事便可一笔勾销,如若不然,我便原话奉还……想修好联合?休想!”
那使者的胡须微微有些抖动,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