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信!”
刘琮面色不变:“你我事先并未言明,算不得我耍赖。”
“大兄,你管管他!”刘修转头求刘琦。
刘琦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你二人之事,我可做不得主,你俩若是不忿,大可找个幽静的地方,比武单挑,以定胜负。”
刘修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大兄此言是也!仲兄,咱嘴上也见不得真章,且按大兄说的,寻一幽静之所比比手腕才是。”
刘琮显然在武技方面远不及刘修,闻言直接往旁边站了两步,居然是想往刘琦的身后躲。
刘琮低声道:“经学门中,儒林之士,焉可妄动拳脚?”
刘修嘿嘿笑道:“不动手也行,仲兄需得将简牍予我!”
刘琮面露犹豫之色,求救似的看向刘琦。
刘琦拍了怕他的肩膀,道:“仲璜,人生在世,要拿得起放得下,你得愿赌服输。”
见刘琦替刘修出言,刘琮这才同意让刘修去他那取经卷。
见刘琮一脸不愉之色,刘琦安慰道:“你二人也不必着急,为兄马上要替父亲主持抄录蔡邕的两万四千余部典藏,届时你们兄弟随为兄一起去瞧瞧,若有相中的典藏,便着人再多抄录一份便是了。”
刘琮和刘修闻言,尽皆大喜过望。
“多谢大兄!”
“果然还是大兄疼我们!”
“……”
兄弟三人又闲聊了一会,刘琦遂去了书房见刘表。
刘表早就起来了,此刻正在书房中批阅南阳政务。
“见过父亲。”刘琦向刘表作揖施礼。
刘表抬头望向他,却见刘琦面色苍白,眼眶发黑,眼白中隐隐间似有些血丝。
刘表皱起了眉头:“如何这般憔悴?昨夜是一宿没睡?”
刘琦心道我现在才回府,自然是一宿没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