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到了。”
车外的典韦唤了他一声,将刘琦从沉思中唤醒过来。
刘琦睁开眼,下了辎车,看了看也是颇为疲惫的典韦,道:“典君,我已令人在驿舍内为你备了歇脚处,稍后着人引你去休息,你且在驿舍安居,来日我请明严君,为你在襄阳置办宅居。”
典韦似有些犹豫地道:“公子不需某家在此护持?”
刘琦被典韦真挚的表情弄笑了:“这是严君宅邸,是我的家……我在此绝无险事,典君就勿要多虑了。”
刘琦这么说,典韦便放下了心,他遂按照刘琦的吩咐,跟着牧府中的随侍去驿舍歇息了。
刘琦则是打着哈欠,迈步走入了牧府院落。
一夜未睡,刘琦现在虽很想补个觉,但他不能。
他必须要先找刘表商量荆州诸事。
眼下的荆州,还有很多不稳定的因素存在。
估计今日白天是睡不成了。
就在这时,突听东南角向,两道略显稚嫩的声音骤然响起。
“大兄!”
刘琦转过头,看见两个身着华服的少年,拼着抢步跑到他面前,向他环抱式的拱手作揖。
“见过大兄!”
见了这两个少年郎,刘琦疲惫的脸上立时便露出了开怀的笑容。
“仲璜,叔攸!”刘琦迈步上前,伸出两只手,分别拽住了他的二弟和三弟,来回打量着他们二人:“哎,为兄仓促而归,一入襄阳便往署中叙宴,昨晚归家,你俩却都睡了……好久不见了,你们好似又长高了不少。”
刘修今年十四了,但发育甚好,瞧着却是比刘琮都要高些。
他笑嘻嘻地道:“我与仲兄适才还去房门外等大兄你,可就是不见你出来,仲兄非说大兄昨夜劳累,因而晚起,可我说大兄在家中之时,便日日勤勉,怎会睡懒觉?他还非要与我立下赌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