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难为了他。
他自是应允:“那是自然,天子居于都城,自当无事!这酒,饮得!”
说罢,他哈哈大笑,遂命人将他的酒爵斟满。
随后,众人一边做食,一边听李傕道:“刘使君前番奏疏于雒,议迁都之政,为社稷计,请立两京朝堂,相国与诸位公卿连议多日,深然其策,今特遣某来此,以告诸君,尚书台当斟议此政呈批,以慰诸卿之心,并请诸公收兵回返各地,眼下四海多乱,民不果脯,大军常驻于雒,恐多有疏弊,还请自酌。”
刘琦举起手中就酒爵,道:“相国纳谏如流,我联盟中人,深以为敬。”
李傕亦道:“此言是也,相国还言,荆益宗亲中人,上雒颇多辛劳,实乃朝廷栋梁,君等有何求,可皆呈禀,相国自会为诸公解决诸事。”
这话说的客气隐晦,但实则已经是进入正题。
其所想表达的真意,实则是:把你们的要求提出来,然后赶紧滚。
刘琦冲着蒯越使了一个眼色。
蒯越会意,遂起身,将那份他早就准备好的求爵简牍取出,亲自送到了李傕的面前。
李傕接过,将那简牍展开,只听‘哗啦’一声,却见那简牍展开之后,却是出好大一溜的木犊,上面密密麻麻写着许多名字……
李傕瞅的发愣,他诧异的看向递他简牍的蒯越,疑道:“这么多人?”
蒯越执礼甚恭,道:“人数虽多,却皆为秉公筛选者,相国若能用之,则南境必成丰乐之土,日后荆州亦可为相国南边的屏障。”
李傕略有犹豫,不知当如何,他转头看向贾诩。
贾诩见李傕那么直接的看着他,心中颇感无奈。
能不能别这么直接的就看老夫?
弄的好像是老夫在替你谈判一样。
贾诩面无表情,淡道:“州牧郡守之事,皆国疆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