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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邕点了点头,道:“昭姬勿虑,此事为父自有分寸……唉,只是若要将那万卷书册凭白赠予刘表,却也不知他究竟能否善用,吾颇担心。”
蔡琰微微一笑,道:“无妨,刘表信中所请是言借不是取,父亲便可以此为由派心腹之人,去往荆州,对书卷进行监管抄录留存,言功成之日,再将卷册收回便是。”
蔡邕皱眉道:“两万卷藏书,却要抄录到何时?况就是抄录完,他焉能还我?”
蔡琰摇头道:“不是要他还,而是以此为由,监督其所使也,想来刘景升既有雅士之名,不会不明父亲个中用意。”
蔡邕闻言大喜,额首道:“不想昭姬你居然这般聪慧,此计甚妙!颇合吾意……”
话音方落,却听门外有人道:“家公可在?小人有要事禀告!”
蔡邕站起身,走出房间。
却是管事一脸惊慌尴尬的站在门外,脸色忽红忽白很是难看。
蔡邕奇道:“汝如何做这般表情?出了何事?”
那家仆急忙道:“家公,河东卫家的人来了,在正厅……”
“卫家人?”蔡邕皱了皱,道:“这还不到迎亲之日,他们如何就来了?”
那家仆小心翼翼地看了蔡邕一眼,低声道:“家公,他们是、是穿着孝服来的……”
“孝服?”蔡邕闻言不由一惊:“什么人死了?”
“说是仲道先生……”
蔡邕闻言,身形一阵晃悠,差点没晕倒在地。
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的女儿还未出嫁,怎么这女婿就突然死了?
这、这、这可如何是好!
其时,河东卫氏与蔡氏结亲,本当与初平元年请期迎亲,娶蔡琰娶往安邑。
怎奈当时护君联盟成立,大司马刘虞暗中置书与王允,请太原王氏联络司隶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