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颜等一众人,都不吭声,各个装傻充楞。
帅帐之外,队率张任,将帐内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张任出身微寒,并非望族,他心中没有那么多的家族利益纠葛。
他年纪较轻,心中的是非观还处于年轻气盛的阶段。
在他看来,此番出征的根本,就应是剪除奸佞,护国护君。
但是如今,放眼看去,除了刘公子,益州诸将官竟无一人有血气之勇!
别说与西凉军交锋了,他们连上疏保全京师的胆略都没有。
张任的拳头在不知不觉间紧紧的攥起,牙关紧咬,发出吱嘎吱嘎的磨响。
皆重利忘形之辈,哪有一个是有英雄豪气的?
屁股决定脑袋,张任还没有到达上位者的位置,他的想法自然与刘瑁、贾龙等人契合不上。
……
不只是益州人,荆州人的心中其实也很忐忑。
特别是蒯越。
他不明白刘琦在想什么。
但蒯越知晓,刘琦深层次的想法,绝不是表面上这般简单的。
但他还是要劝一劝。
“少君,大事不可废,当下最重要的事,还是要问董卓索要朝廷的敕封才是……”
蒯越的话还没等说完,却见张允突然站出了出来。
他拱手抱拳,朗声言道:“公子所言甚是!吾等率军此来,乃是为公为国,非为自家之利,董贼大逆不道,荡覆王室,祸乱黎民,以西凉军豺狼之性,若要大举迁雒阳之民,势必十室九空,血流成河,令司隶百姓饱受疾苦,吾等宗亲之军乃天下王师,岂可视而不见?”
“况公子提议,不是阻止董卓迁都,而是奏疏请朝廷立东西两京,保全宗庙而已,若连这些许小事都不敢,还谈何联盟?还谈何护君?”
张允的长相本来就极具有欺骗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