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藏的涵义,无法形容出来,也没人知道是什么原因……
他的样子,仿佛是其内心正在忍受极大的痛苦,但他到底因为何事而受到煎熬,常人根本无法揣度。
阎行见状不由有些疑惑,自己莫不是说错了什么话了?
可自己刚才说的话,都很正常啊。
“将军缘何这般神态?莫非卑职适才所言有误,还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将军?”
袁术的嘴角露出一丝僵硬的笑容,摇头道:“先生多虑了,袁某只是身体略有不适,并无大碍,先生勿要多想……让孙坚暂时歇兵之事,就由先生去办吧,至于本初那边,袁某自行回书于他。”
阎象心中虽是疑惑,但袁术既然已经答应了,那便无甚大事了,随即拜辞离去。
阎象走后,袁术取过桌案上的一支刻有‘白马作’三字的笔,静静的盯了那支笔半晌,突然双手用力,竟是将那笔折成了两截。
随后,袁术将那两段笔的残身抛掷于地上。
袁术身后的甲士看在眼里,却也都没有吱声。
他们虽然不多嘴多舌,然此刻心中也都是略存疑虑。
不知后将军好端端的为何生气……适才阎主簿的话,他们并没有听出惹人生气的理由在哪啊?
“后将军!末将请见。”门厅外一人高声求见。
听声音,袁术知道是他刚刚从军中提拔起来的校尉陈兰。
“进来吧。”袁术的语气依旧不愉。
陈兰进厅后,低头看了看地上那被支被折断的笔身,心中微微一颤……将军又发火了?
他小心地言道:“后将军,末将手下的军侯当值巡城,在南郊附近截住了一名荆州军的信使,他自称乃是襄阳校尉刘琦派来的,奉刘琦之命给后将军带来刘琦的手书一封。”
袁术皱了皱眉,喃喃道:“刘琦?哦,想起来了,是那刘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