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恐无士气,叔叔也是一片苦心,贤侄可明了?”
刘琦有些好笑。
这刘瑁年纪不大,偏偏在自己面前,非要装成老成持重的样子,想要压自己一头,但其本人行为实际稚嫩的紧,怎么看都是不伦不类。
“族叔无需如此,你我两军皆为君王,何分彼此?”
刘瑁伸手重重的拍了拍刘琦的肩膀:“贤侄如此恩义,不愧、不愧为汉氏之千里驹也!”
刘琦无奈地笑笑。
这话倒也算是好话,但从刘瑁嘴中说出来就不是那个味。
这种比喻由长者对后辈进行赞赏,本无可厚非。
但刘瑁这人,看着哪里有丝毫长者之相?
刘瑁身后的那些益州将领,听着也不免唯有尴尬。
引刘瑁进了秭归府衙,刘琦派人引他暂去房间歇息,自己则准备再去城外查看两军驻地。
就在此时,武猛从事贾龙上前来:“刘将军,还请借一步说话。”
刘琦随他向旁边走出几步,来到让人听不见的地方。
贾龙道:“吾家公子少经战事,一心慕于词文之道,于军政颇有疏怠,出言不妥之处,还请刘将军勿要介怀。”
他原来是替刘瑁来圆场致歉的。
“贾公说的哪里话?都是盟军,何分彼此。”
贾龙道:“翌日出兵,某当引益州军为先驱,刘将军只需率荆州兵马压后便是。”
贾龙此举,也算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有些知恩图报的意味。
刘琦心中对这个益州豪强代表增添了几分好感。
听闻贾龙昔日与董卓一同讨伐羌族,与其颇有交情,刘琦本以为他是和董卓是一样粗暴的西凉武人风气,但不曾想却是明是非,知礼数。
反倒是名士刘焉之子,吃人家的时候不但不知感恩,而且吃相太过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