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悦看看玉珏,又看看方霭涛,道:“就是京都的百姓看个热闹,方兄怎么也打趣。”
“我不是打趣。”方霭涛道,“我是真的——”
即便亭中只有他们二人,慕子悦也不能让方霭涛说下去,打断:“方兄不是说要定亲?”
“我知道我不该。”
方霭涛低头看向石桌,慕子悦也才发现石桌上摆着一个盒子,方霭涛打开,盒子里可见一封封的信笺,信笺封页都是“慕子悦亲启”。
慕子悦确定她没见过这些信笺,但笔迹又是方霭涛亲笔。
“这都是我写给你的,每日都有,但我不敢寄出一封。”方霭涛苦涩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便时常梦到子悦。见不到你的时候,满纸尽是荒唐,见到你时,又是恨不得眼前四周全都是你。”
“方兄——”慕子悦道。
“我病了。”方霭涛道,“只有你能治。”
月光下,方霭涛目光直白闪烁,慕子悦能看得到他的真心,亦是能看得到他的痛苦。
身为方家长子长孙,又是几乎秉承整个方家的风华绝代,结果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