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若淡然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东陵伯回头,看到来人拱手道:“殿下!”
来人正是二皇子,二皇子示意无须多礼,状似随意的坐到一旁。
“说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有什么见仁见智说出来便好,哪里又有怨啊恼的。父皇常夸子悦,也常说当年和东陵伯的趣事,私以为父皇是最不愿伯爷与子悦心生龃龉的。”二皇子态度诚恳,说的更是中听。
东陵伯老脸微红,只能说着“不敢”“不会让皇上忧心”之类。
二皇子亦是道:“其实哪里用幽多言,只是伯爷身在其中,犹如迷雾而已。”
轻飘几句话确是让东陵伯醍醐灌顶。
管是儿子是姑娘,是好是坏,终归是自家的孩儿。
只是自家的这个孩儿已经摆明了跟着那位三,这位二又凑过来干啥?
东陵伯心思一转,长长叹息:“殿下说的是,那小子现在可是贵气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