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道。
在场一众官员也有的留意到了两位殿下身边那位穿着盔甲的小将军,看两位殿下对那位小将军偏爱有加,可怎么能问这位小将军呢?
“你,你要问也要问下面侍从啊!”有官员低呼。
“对啊。”随后有官员附和,“问每日里采买什么,或是要布置哪些,不就知道了?”
“哎呀,邱大人如此痴顽,真是不知这些年……”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可已经跟说出来没什么区别。
连这等小事都做不好,这官儿也不知道是怎么当的。
邱文脸色清冷:“既知我不过庸碌无能之辈,日后此等事就由你们去吧!”
“……”
几位官员一顿。
最主座上的都转运使轻咳,道:“邱兄,我等都是在安南为官,如今两位殿下到来,无异于圣上亲临,还是要齐力同心,若两位殿下得知我等因此等小事就争执不休,难免会以为我安南官员愚钝不及,落了下乘。”
听着像是在劝说,可实则还是在敲打。
邱文冷了脸:“不过一身紫袍,若是大人想要,尽管拿去。”
在场官员色变。
都转运使脸色也不好看。
有官员轻斥:“邱大人,你这是什么话!”
“什么话?实话!”邱文冷笑,一掌拍到桌上,“是那些子弟不堪,拖累了父辈尊长,以至于家门蒙难,可竟是不究那些子弟的过错,反而怪我家孩儿。知道我家孩儿惹不起,就找本官的不是,本以为本官在安南数十年,自认为不愧各位,可近日来诸位连连逼迫,所谓何来?不就是这一身官袍?”
在场一众官员面面相觑,文官讲究的就是委婉,又不是初入官场的毛头小子,怎么能说的这么直接?不要说邱大人从官这些年没有犯过什么大错,就算是有,也要有司论定之后,他们才能稍微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