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让我教,我自当尽力,但你若是拾不起来我也没办法。”慕小司哼道。
慕小司是言出必行,念一遍书,就把书本子给慕阳,只说不认识的字问他。
方法和慕子悦意外相似。
只是接下来的日子里,慕阳根本就没问慕小司多少字。
就在慕小司感慨是白瞎了世子的一番苦心时,慕阳开始问慕小司某个句子的意思。
慕小司瞬间瞪眼:“你还没认全了字儿就想飞了啊!”
“……”
慕阳没有再问。
慕小司也暗暗松了口气。
不是他矜持的不说,而是他也不知道,在世子身边这些年能差不多认全了字儿,知道几句话的意思就已经不错了,难不成他还去科考?
不过话是这么说,慕小司也开始怵头碰上慕阳。
某种慕阳知道他不会,也不用问他,就好像已经都会了的感觉时不时的涌动。
日子飞快,眨了个眼就到了正月二十五。
慕沛往祠堂跪拜,一直到正月三十。
这期间不管是颜侧夫人对东陵伯如何的撒娇恳求,东陵伯也铁了心的没改口,颜侧夫人哭哭啼啼的求到邓老夫人膝下,梨花带雨,满脸的泪水凄惨。
邓老夫人只是睁圆了眼:“你心疼,我也心疼,可哪些事儿该做,哪些事儿不该做,总归是要他好好的想一想。咱家里才这样的门户就敢下如此的狠手,若是日后家门鼎盛,岂不是会毁在他的手里?”
颜侧夫人听闻,哀嚎一声呜咽哭泣更甚。
她就一介妇人才不管日后府里头如何,她只要她的两个孩子能好好的。
邓老夫人恨铁不成钢,慕岚拉住邓老夫人,柔软的声音就让老夫人的恼意散去大半儿:“祖母说的对,家和方能万事兴,兄长此前错的极大。若非是兄长的身子还没有痊愈,孙女以为兄长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