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此甚好。”霖安侯老夫人。
“咱们老姐俩说说话吧。”东陵伯老夫人。
“……”
两位老夫人也没有去旁处,就在这院子找了个屋子闭门说话。
外头霖安侯回来了,只打了个逛就走了。
东陵伯根本没过来。
显然内宅的事儿就是由两位老夫人做主。
慕子悦在外面,偶尔听到的几句话都大开眼界,堪称灵魂发问。
“你嫡孙娶我嫡孙女可是委屈?”
“你儿媳妇的性子,你当真不知道?”
“你以为我是吃了亏不说话的?”
“……”
三句问话过后,基本上就有了论调。
今儿晚上东陵伯家的嫡孙女缓过来了,一切好说,不然咱就好好的算算帐,索性到御前去也要论一论。
自然这话也不过分,换做霖安侯老夫人也是一样的想法。
东陵伯老夫人也带来了府中的供奉医者,医者查看过后也看了先前喝的药,说法和原来一样,过了今晚一切都有可期,且因为有两府中众多的良药相辅,今晚上定然安然无恙。
于是邓老夫人留在这边过夜没有丝毫阻碍。
各种的精美布置摆上来,绝对要让邓老夫人住的舒服,住的舒心。
晚饭时两位老夫人对坐,旁人不知道里面说了什么,只听着里面淡淡的笑声,就好像还是亲切的姻亲。
霖安侯夫人在旁边侍奉用饭,只因为邓老夫人说了一句话:“我孙女这几次可是再三的感激侯夫人的教导,尤其是侍奉用膳这一途,来,让我也瞧瞧侯夫人的本事。”
“……”
霖安侯世子和慕子悦也一起同桌用膳,就称不上和风细雨了。
“这都是我侯府的习惯菜式,口味不适之处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