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一些方好下手?
那边方霭涛笑逐颜开,明亮的眼里像是盛着星光:“……难得与慕世子相见如故,我稍长世子两岁,若慕世子不弃,我便腆居为兄,不知世子意下如何?”
慕子悦嘴角一抽。
因为某种对钱权的渴望,追上门去当“弟弟”其情可悯。
可这执意当人家哥哥,还“若慕世子不弃”?
她能说嫌弃吗?
还是说这边的人脸皮都这么厚?
“如此,小弟便请兄长日后多加照顾。”慕子悦举杯。
“理应如此。”方霭涛亦举杯。
清透的水晶杯盏相碰,清亮有声。
几番客套热络,也终于说到了正题。
“听闫文说早先与世子有些许误会。”方霭涛道。
慕子悦道:“若是说前阵子我落水险些溺毙一事,那就不是误会。”
“此事我也有所耳闻。”方霭涛问,“现下世子可还好?”
“方兄放心,已无大碍。”慕子悦笑道,“且说起来也算是因祸得福,若非是生死走上一圈,也不知道自己往日里的混账。”
这时候曲乐转到清平调上,柔和的灯光下,方霭涛只觉得眼前这个少年更柔弱了几分。
年少时谁不放纵肆意几分?
但说起混账,他都觉得闫文他们更配一些。
若非他们的父辈都是文官里的佼佼,他都羞于他们为伍。
这位一直默然,又是经历了一番生死的少年世子又是哪里挨得上。
方霭涛登时就有些懊恼。
早先怎么就轻易信了那几个的话。
只是现在他又怎么好承认。
“确是愚兄傻了,只想着同窗之间大可化干戈为玉帛,却是忘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方霭涛道。
“方兄这就错了。”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