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紧跟着哀嚎痛呼。
后面的几个公子同样被慕三石打的哭爹喊娘。
桌上的饭菜碟子摔到地上,菜汁满地,破碎的碟子时不时的划到身上又是痛呼。
屋子里只一片狼藉。
“慕世子,你意欲何为?”冯苟俀蜷起来腿脚双手护着脑袋嘶喊。
慕子悦坐在李勋焕早就拎出来的杌子上,闲闲道:“气儿不顺,想揍人。”
听了这话,冯苟俀身上疼,脑袋更疼。
这个慕世子是疯了。
“我父亲乃当朝御史,你就不怕等我回去,参你父亲纵子行凶!”
“嗬,纵下人行凶平民,我路见不平,扶弱除危,看到时候谁参谁。”慕子悦冷哼。
“……”
二楼其他雅间也有听着动静探出头的,守在门口的李勋焕拿出一枚腰牌,那些想要一探究竟,要么就是和里面的几位公子相熟想要劝和几句的也缩了回去。
听着里面好像是喊着“世子”,再有统直班侍卫腰牌,就不是他们这帮人能参合的。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楼下也听着楼上乒乓作响,食客们有的走了远离是非,可大多还是待在下面,胆子大的一边吃喝一边看热闹,胆儿小的直勾勾的盯着楼梯口瞧。
刚到鼎丰酒楼干活没多久的小二慌张不已。
“掌柜,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该干嘛干嘛!”掌柜早已经恢复了原先的淡然自若,“时候长了你就知道,只要上面的给钱,这都不是事儿。”
有慕世子在,就是把鼎丰酒楼拆了都能重建。
慕子悦不知道下面的掌柜把她当成了大头,因为面前耳听的就足够她大开眼界。
冯苟俀从一开始的咒骂到求饶,到最后竹筒倒豆子的把当初慕沛怎么跟他们说让他们跟在原主儿身边如何怂恿着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