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吧。”若舒说道。
秦道川点头,“女子也不定及笄便要出嫁,盛琰尚未成亲,她晚上一两年,也是好事。说不定良缘自来呢?”
若舒心说,恐怕慧容不会如此想,婉珍与她日夜相对,如何能安宁得下来?
“倒是盛琰,虽说他现在心思不在于此,但他是秦家未来的根基,娶妻之事,夫人还是要上些心,切莫让他娶错了人。”秦道川颇有些语重心长地说道。
若舒知道他是怕慧容眼不明心不亮,忠湛又不理事,平白地误了盛琰。
“好,我已与娴雅说过了,她人面广,来往多,先让她去访访。”若舒回道。
晚间,夫妻二人躺在床上,秦道川感叹道:“上次我去北地参战,不但铩羽而归,身负重伤。归来后夫人还送了我一份大礼,几乎令我招架不住。”
若舒却不太想旧事重提,于是将话岔开了,“你与忠源的打算,忠澜和忠淇他们知晓了么?”
“已写信给他们,应该都收到了。”秦道川本来也没指望若舒能老实在他面前服个软,“忠源想御驾亲征。”
若舒一听御驾亲征这四个字,没由来就想到了因此而丢了皇位的三皇子。“不是有忠淇和忠澜在近处么?”
“他的心思我明白,我做父亲的,理当让他心想事成,助他广拓疆土,成就一番宏图霸业。”秦道川说道。
若舒说道:“让他名不正言不顺的始作俑者是我。”
秦道川不想若舒太过懊恼,轻搂着她,“我们要相信儿子的智慧,他自己会想到法子的。”
若舒摇摇头,“我现在不想太费脑子了。”
“那夫人就安心待在府内,操心操心孙辈的婚事,等着为夫得胜还朝。”秦道川说道。
第二日,秦道川只招集了府中的众人,简短地说他将要去北地巡防,之后,直接出了城。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