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太后,我要见太后。”可惜,物是人非,哪里还有人理会她。
不如数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祝府就这样灰飞烟灭。
众人感叹所谓富贵险中求,这险可不就是指这个么?
秦道川和若舒坐在府里,虽然两人都极力回避着,但多年的默契早就让两人心生感应。如今看似国公府顺风顺水,将一切操控于股掌之间,谁知道将来的哪日又会不会生出变故?
“管他呢?儿孙自有儿孙福。”若舒终是头一个没忍住。
“倒也不必如此悲观。我觉得忠源的想法挺好,各郡自制,但都归朝廷管辖。明确划分权力和责任,既分工又合作。倒是比往日名存实亡的管理要好得多。”秦道川说道。
“想想都头大,单就这钱粮一事就够他们折腾的。”若舒说道。
秦道川不由得笑了起来,自己的妻子向来最看重这个。“夫人若有良策,举贤不避亲,当不吝赐教才是。”
若舒摇头,“你说得对,这事由着他们自己去折腾。我已经扶上马,又送了一程,该是他们自己走路的时候了。”
“如今只等婉珍和婉华归府,再将盛琰的婚事一办。我们就可以脱身了。”秦道川起身走到窗前,窗前的荷塘碧绿如缎又粉嫩欲滴。“此时的青州,怕是美不胜收吧?”
“青庐的荷花要晚些。”若舒说道。
“你说我们要不要提些要求,这各郡的时令佳果当及时孝敬上来才是。”秦道川说道。
若舒失笑,“倒不必止于佳果,其他的好东西也可以要求他们孝敬的。”
“可惜不能明示,不然若是能免去赋税,岂不更好?”秦道川说道。
若舒笑道:“这倒不必,该纳的还是得纳。只要世道清明,也不在乎这些。”
“夫人气度始终如一,为夫景仰。”秦道川说道。
“你又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