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在一切大局未定之前,祖父不宜出面,你当负起此责。”
盛琰说道:“祖父,可孙儿对此一窍不通。”
“我已帮你想好了,你添上胡须,将面上抹黑些,就自称为‘宁王’手下,姓覃名真彦。”秦道川说道。
盛琰皱着眉头,说道:“祖父,可我手下并无精通各顶事务的人选。”
秦道川说道:“无妨,祖父已为你备下了,第一步就是将祝相的人手从京中各部剔除出去,余下那些与三皇子一脉没有瓜葛的,暂时留用。”
盛琰突然说道:“长姑父和乐郡堂姐的夫家,能否让他们回京堪用?”
秦道川说道:“暂时不妥,毕竟他们并不知晓,这一切的原委。”
盛琰沉默了一会,说道:“祖父,我觉得六叔父对此要精通些。”
秦道川说道:“他与你三叔,暂时恐怕难以来京,但京中一日都不可乱,不然,我们就失了此事的初衷。毕竟,国公府之所以会出手,是想还这天下一个安宁。”
盛琰点了点头。
秦道川见他一脸懵懂,有些明白若舒为何觉得忠源更加合适。但他身为祖父,对盛琰这位国公府的嫡长公子,仍旧想要帮他一把,若他日后自愿放弃,也不会像忠湛和当初的忠澜一样脸腹怨气。
揭露祝丞相贪腐此招,先皇用了极为好用,秦道川借鉴而来,也成效显著。
收拾完祝丞相留在京中的禁军和私兵残余之后,当日傍晚,京城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
若舒也终于在正堂见到了几日未归的秦道川,因为府中几个小的皆在,夫妻俩默契地没有内情进行交谈,而是仿若旁观者一般,谈论着京中的巨变。慧容踉跄而来,“公公婆婆,听说皇宫已然被攻破,婉珍如何是好?”
见若舒不愿说话,秦道川安抚道:“‘宁王’尚未入京,他手下的兵士想必不会为难她的。况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