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说道。
盛琰扫了他一眼,“你就这么有把握?”
“我的人马都在下面,我人多。”白景天说道。
盛琰抿了抿嘴,“依你便是。”这是事实,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只分到了一千人马。
一路行来,城楼之上全无动静,连支箭都不曾招呼。杜郁文有些诧异,再这样下去,守得住么?
“来的可是东郡厢军新任杜指挥使和南郡厢军王指挥使?”突然城楼之上,有人高声问道,听口音却是东郡本地人。
杜郁文尚未开口,王指挥使先行回道:“正是,可是要投降了?”
“非也,只是有些事,虽旁观之,但仍旧不吐不快。不知诸位可愿一听?”那人接着说道。
王指挥使接着应道:“你且说来听听。”
“听说王指挥使曾与前任东郡指挥使并肩作战过?”那人问道。
王指挥使说道:“正是。我与他份属同僚,今日便要替他一血前耻,报他身死之仇。”
“如此,便好说了。”那人话音一落,城楼上缓缓落下一具尸体,依旧是身前的着装,不用说,便是被杜郁文杀死的东郡厢军指挥使。
虽然对话是在右边进行,但双方音调颇高,左边的人仍旧能听到。尸体落到一人高时,便停了下来,尸体胸前的那处刀伤也十分明显地展现在了众人面前,上面还牵动了下绳索,令尸体的后背也展现了一下。大家皆是行伍出身,一看便是,这刀伤是从身后刺入,从胸前冒出,战场上这种伤势比比皆是。
杜郁文脸色铁青,看了眼身旁的人,那人高声说道:“无耻小人,指挥使明明是被火烧死的,你们居然丧心病狂,令他死后蒙羞。”
城楼之上的人说道:“死前的伤与死后的伤大家可是都明白的,若不信,我们还有。”说完,城楼上又垂下了几具尸体,上身皆脱去了衣衫,上面除了一刀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