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虫灾、南郡的水灾,北郡的风灾,故而收成欠佳。”
“东郡的虫灾、南郡的水灾,北郡的风灾,年年都有,也未见你在朝堂上特意报过。至于原城的火灾,烧的不是丞相的私田么?”皇上问道。
秦道川皱了皱眉头,今日的皇上有些不同,想来是被‘宁王’的走势吓住了,无处可以发泄,只得将怨气发在丞相身上。形势尚不明朗,秦道川决定再观望观望。
与他一样看热闹的还有许多,今日的皇上不同以往,不但干预起了朝政,而且出言皆意有所指。
户部尚书狠了狠心,决定一条道走到黑,仗着皇上不理事,开始编起了假话,“回禀皇上,原城火灾,烧的不只是丞相的私田。”
“是么?原城如今还有纳税的粮田么?”皇上问道。祝家是在原城起势,如今那里自然已被祝家族人瓜分殆尽,哪里有半块良田是需要纳税的。这事天下皆知,但今日皇上特意拿出来问,就显得有几分意思了。
“回皇上,臣即刻就与户部商议,就算东挪西凑,也要将欠下的军饷补足,令皇上无忧。”祝丞相及时出面,想止住这些谈话。
“父皇一向勤俭,母后也从不铺张,数年又没有大的战事,更无大的灾情,如何到了朕的手里,就连军饷,都要东挪西凑了呢?唉,朕真是愧对父皇,愧对天下臣民。”皇上说道。
“皇上,臣等有罪。”祝丞相率先跪了下去,看他眼色从事的人皆跟随着跪了下去。有见风使舵的,欲跪不跪间,见国公爷依旧巍立不动,一些清水衙门的直臣也一动不动,十分苦恼,这跪还是不跪呢?
“祝相既知有罪,认罪即可,免得皇上难为。”秦道川突然开口说道。
此言一出,皇上眼神一亮,终于等到国公爷这句话,看来自己执意迎娶秦家的女儿,真是没错。直盯着下跪的祝丞相,似乎在等着他的回应。
谁知祝丞相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