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再者,白景天若能带着自己的亲卫军在战场上历练一番,回去接任再白将军职,岂不更好。读书的不还讲究读万卷书须行万里路么?何况行军打仗乎。”若舒说道。
“那我即刻就写信于他。”说完,秦道川就翻身而起,坐在软榻上开始写信。若舒见他外衫都没穿,虽然屋内燃了炭火,但身着单衣仍旧会冷。
于是起身,披了外衫在他身上,见秦道川每写一句都斟酌许久,不禁心声感叹:同是父子,为何就这样生疏了呢?
“我仍旧觉得牵连他不好。”秦道川犹豫着说道。
“自欺欺人,你若出了事,他能独善其身,朝廷会放过他?”若舒说道。
“也罢,事已至此,若新年后,清明时,皇上仍不表态,我就要忠源直接以‘宁王’的名义称旁帝。名正言顺之后,就地招募兵士。”秦道川说道。
“此计甚妙。”若舒说道。
大年三十那日,白景天得信后,快马加鞭赶到渡口,迎到了自己的亲卫军,问道:“你们如何会来?是父亲要你们来的么?”
亲卫军首领回道:“公子,我们是奉了卢将军之命前来助你。坐了半个月船,脚都坐软了,先让我们骑马跑跑,散散风,待到了营地,我再详细说与你听。”
到了营地,白景天对忠源介绍道:“六叔,这是我的亲卫军首领,白雉。”
忠源笑着迎了上去,“三兄的信我已收到,景天十分勇猛,若是再能练练带兵,想来更有益处。”
白雉回道:“卢将军说了,我等前来,一切听首领号令。”
忠源热情地请他就坐,“先好好过个年,待年后,由景天自己挑几个地方镇守,为将者当以守成为重。”
白雉说道:“首领所言甚是,末将无不尊从。”
盛琰得知,羡慕地说道:“恭喜白将军,终于实质名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