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群架的功夫使出来了。”
白景天说得高兴,收不住嘴,又将他们去青州祭祀,遇到杀手,盛珪中了毒粉的招,最后脱了层皮才算全好。当说到盛珪那把独特的剑时,忠淇解释道:“那其实算刀,只不过另一边也开了刃。我看他年纪虽小,力气挺大,就依他自己的意思将刀铸长了三寸。没想到,他舞起来倒有那么些意思。我索性将鞑子弯刀的功夫也传了他,由着他自己去体会。”
盛琰终于开口道:“盛珪性情豪爽,日后定是位英雄。”
忠淇说道:“就是怕他在军屯没天没地的野下去,日后不好娶妻,才想着让他在京城受受约束,多少有副公子哥的模样。对了,婉华可好?”
盛琰说道:“冬至节时,母亲见了,太妃对她极为宠爱,大半的日子她都待在太妃宫中。”
忠淇说道:“她这桩婚事,我是不喜的,可是她母亲和太妃都没拦着,我也不好说什么。”
“四叔,如今尚有转机,我也不喜婉珍入宫,只要我们得力,就有办法将她们接出宫来。”盛琰说道。
忠淇有些讶异地看着他,“怎么从未有人与我这样说过?”
盛琰坦然道:“四叔,这是我的想法,也应是婉珍和婉华的想法。”
“娴珂在前,没承想婉珍和婉华竟会步她后尘。”忠淇感叹道。
“四叔不用忧心,若是境内待不住,日后就要她俩去昆城,我负责帮她们物色丈夫,绝对人才品性都没话说。”白景天插嘴道。
“你倒是与你父亲截然不同,是随了你母亲么?”忠淇听了,问道。
白景天笑道:“其实我在家时,旁人都说我像父亲的。”
盛琰差点失笑,三叔这人他虽然从未见过,但无论是府中还是兰溪书院,听到的可不像白景天这样。
“四叔,什么时候让我俩上阵?”白景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