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嚣张气焰。毕竟小人得志的嘴脸除了自己欢喜,旁人都是看不怪的。
反观之,在皇上眼中,国公府就低调沉稳多了,虽然儿女众多,可如今在朝中任职的,除了姻亲之外,直系的几乎未有。都老老实实守着自己的北地,毫无异心的姿态。
今日同在大殿之中就坐,祝相所摆出来的官威就比国公爷要大许多,仿佛这一屋之内,所有人皆要看他眼色行事。就连平日上前来邀宠的人都没了,还不是因为祝相脸色不好。
国公爷则淡然得多,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仿佛他只是应邀前来观礼的宾客,方才祝相说了那许多,他都是只听不问。
三个人各怀心思,直至席散。
慧容带着满腹的委屈回了国公府,依旧前来右院给若舒请安。
此时的若舒正与四个小人儿围在一处,拨弄着火堆里的栗子。栗子在火堆里时不时崩裂,激起一团烟雾,可四个人全然不顾头发上和脸上沾了灰尘,吹吹栗子上沾染的灰尘,用小木声敲开栗子,剥出其中的果肉,放入口中,喜笑颜开。
慧容进来时,屋子里弥漫着各种烧烤的香味,和着一屋子的欢声语笑,与她在宫中的场景真是天壤之别。
若舒缩在一旁的软椅上,看盈盈地看着这一切。
慧容给她请安时,正好婢女剥了新熟的烤鸡蛋送上来,若舒只看了她一眼,便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香气浓郁的烤鸡蛋上,吹散了上面萦绕的热气,吃了一小块。等整个鸡蛋下肚,才开口说道:“回来了。”
慧容闷闷坐在那里,终于还是没忍住,说道:“婆婆,今日在宫里,祝相夫人对我发难了,当时实在是尴尬。”
若舒说道:“那老婆子向来仗势欺人,你莫要理她便是,她也奈何不了你。”
“可她毕竟长我几辈,媳妇如何能直接与她针锋相对,受人以柄。”慧容说道。
若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