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待仵作将所有人证物证查验之后,才知分晓。”
府尹心里骂着老油条,口中却依旧谦和地说道:“我不是问他们的死法,我是问你的看法。”
衙头说道:“以死状来看,像是力竭而亡。”
府尹终于没忍住,语气一改方才的谦和,“就凭你所说的,你觉得正常吗?”
衙头说道:“不正常。”
府尹问道:“所有失踪的都在里面?”
衙头说道:“还少了两人。”
府尹眼神一亮,看来案情不过如此,便不再逼问衙头,“着重查找那两人,其余的按规矩办。”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于是翻身上马,带着近侍就离开了。
衙头又上了画舫,看着正在仔细画图的仵作们,又看了看死状十分奇特的尸首,没忍住,“人说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这几位是龙阳胯下亡,死也不改志。”
仵作淡淡回了句,“他们是被下了药,否则还不至如此。”
衙头问道:“看得出来是真是假么?”
仵作说道:“下药是真,其余的倒不像是假的。”
衙头有些好奇,问道:“你都尚未验过酒水吃食,如何知道他们是被下药的?”
仵作说道:“爷是专业的。”
衙头说道:“行,你说了算。”
这时岸上有人问他,衙头下了画舫,下属报道:“老大,渔夫和亭长的口供都已录完,他们问可否让他们归家。”
衙头说道:“亭长可以,渔夫要留下,万一大人要问话,他说比我们说要好。”
渔夫得知后,急得长跪不起,先是求着亭长,亭长见了,也帮他求着情。
衙头说道:“只是要你问话,又不是拘你,怕什么?莫非你心里有鬼?”
老实巴交的渔夫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急辩道:“官爷,我是打算在此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