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心的是他们首尾可处理干净了?”
若舒说道:“对方主仆一起不过八九个人,他们五个齐心,二十多个,人手足够了。”
秦道川说道:“我辛苦教他们的应敌之策,竟被他们活学活用到这里,真是令人无奈。”
若舒说道:“有何区别,你不是一直想让他们历练么?”
“也是,你觉得这次是谁的主意?”秦道川问道。
“没一个省油的灯,你看上次年纪最小的颖江,在街面直接与人交战,也丝毫不带怕的。”若舒说道。
顺天府尹是祝丞相的亲信,怎会错过这个好机会,虽然心中认定那几个混小子多半是溜出京城去哪逍遥了,过些时日自然就会归来。
但还是召集所有的人马,在京城中挨家挨户地搜查和盘问,首当其冲的就是住在客栈中,从外地前来打擂台的武士们。习武之人全都血气方刚,哪里能受这种有意的刁难,双方开始呈现剑拔弩张之势。
最后是秦南和秦北带了人赶过去,直接以国公府的名义为他们做保。顺天府的人见到几家客栈前面,皆站满了国公府的侍卫,俨然一道人墙。秦南脸上带笑,将客栈中投宿人的名单递了过去,“所有人的名册俱在此,官爷要问,我等可以协助。”
顺天府领队的人,虽然咬着牙,却也只得依从,毕竟无凭无据地,也不能将这么多人都抓了进去。于是,坐在大堂里,挨个询问着。
问得口干舌燥,连茶水都是凉的,投宿的人白日皆在大将军府新宅那边比试,没有轮到的,也在那边观战,连一个在京城闲逛的人都没有。
每个人都有不止一个旁证,而且他们来自五湖四海,手里的庚帖和乡里的文书也写得清清楚楚,毫无任何可疑之处。
查到深夜,秦南他们也奉陪到了深夜,顺天府的人马只得无功而返。领队疲惫地走出客栈,上了马,回头一看,国公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