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一样了,双方公然在京城的街面上争斗叫骂,显然国公府是占了上风的。
有好事者关注后发现,第二日,颖江依旧招摇在新宅和街面上。要知道前次,参与的三人可是立即就被国公爷禁了足的。
颖江却有些不爽,因为身边多了些尾随的人,脸孔都很熟悉,都是国公府的侍卫。
第二日,因为杜郁文,即36号会在上午比试剑法,若舒借口陪娴苔前来,实则自己也想一睹究竟。
杜若远的剑法她并未见过,因为他从未在自己面前出过手。但杜若远是死在他自己的剑下,却是不假,自从他得回祖传之剑,便一直随身携带。并没有像秦道川那样,寻回秋旸剑后直接供奉在小礼堂内。
所以,若舒想看看,那把要了他自己性命的剑,到底长成什么样?
娴苔依旧一眼便看到了人群中的杜郁文,依旧一身皂黑色的劲装,背上也依旧背着剑。
终于等到他上场,只见他将剑从背上解下,打开包裹着剑身的黑布,是十分古朴的一把剑,剑鞘上并没有显眼的装饰,只是黑漆漆的,看不清材质。杜郁文轻抚着剑身,表情十分凝重,而后轻轻抽出长剑。
“是把好剑。”旁边的秦道川说道。
“父亲,这要如何去看?”娴苔问道。
秦道川解释道:“凭感觉,就像娴苔一眼就看出他不同于常人一般,也是凭感觉。”
娴苔似懂非懂,若舒想的却是,就是这把冰凉的剑刺破了杜若远脖颈处的血脉,让他顷刻间便身亡的么?
若真的如此,不该让它供奉在灵堂之上,永远陪伴着杜若远么?
为何要让这凶器依旧游荡在人间,带着杜若远的不甘和委屈?
‘锵’器物相击之声将若舒游离的思绪招引了回来,台上杜郁文已经正式与人交战。
若舒看不出门道,只觉得他剑法十分娴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