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不如说说话,就将方才柳宿如何将娴珂送过去,自己又是如何过去的,一点不漏地说了出来。
秦西在门口接了句,“他很瘦很矮么?那些树枝我可仔细瞧过,还不如我小儿子手臂粗,如何经得住?”
秦南回道:“没眼色的,那样的人物能入得了八小姐的眼?”
秦西说道:“虽说借力可以减轻一些重量,但靠着一根细细的枝干毫无动静地荡过两米宽的巷子,还是有些匪夷所思。”
秦南说道:“明日起要开始练鞭子了。”
秦西轻笑道:“年岁不饶人,认清些吧。”
秦南说道:“虽然不指望能像他那样身轻如燕,但那种鞭法倒是可以好好练练,轻轻一甩就将鞭尾牢牢绑在枝干上。”
秦道川说道:“无谓去比旁人的长处,再说我也没打算离开。”
秦南和秦西跟随大半生,哪里能不明白,将军将秦家祖训奉若神明,如何会做乱臣贼子,被世人诟病,辱没祖宗门楣。
第二日,脱了困的娴珂,就拜托柳宿去给长姐送信,好让她传信给父亲。
柳宿要娴珂当天就出城,城外早就备好了马车,一路疾驰,不过十日就能到达北郡。娴珂却不肯,定要多留几日,等确定因她出逃,父亲不会被三皇子为难,再去北郡。
柳宿无法,也体谅她的心情,没有强逼,而是帮她改了装扮,与自己一样扮成花子的模样,就这样双双蹲在国公府不远处,伸着残破的碗,讨要着钱财。
娴珂十分新奇,讨要钱财的声音清脆,柳宿无奈地说道:“饭都吃不饱的花子,声音哪会这样响亮?”
娴珂悄悄吐了吐舌头,打量了一下这条街上其他的花子,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声,见柳宿没作声,轻声问道:“是这样么?”
柳宿嗯了一声。
娴珂感叹道:“你装得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