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道:“是九品芝麻官吗?”
忠源依旧笑着点了点头。
若舒听了,总算觉得妥当了些,感叹道:“这官职里的弯弯绕绕,我是没弄明白。”
忠源说道:“母亲自己就享一品诰命,也是有官身的。”
若舒说道:“那是嫁予你父亲附赠的,不过,你娶了妻,也当有封号才是?”
忠源解释道:“她当称为孺人。”
若舒摇摇头,“不提这些虚名,你自己拿主意吧。自己的事办妥了,什么时候上门提亲?”
忠源说道:“母亲这一个月来,毫无动静,孩儿如何上门提亲?”
若舒顿在那里,余光扫了他一眼,“此话何意?”
忠源又轻笑了起来,“我在北郡数年,还从未听说过,郡里有这等神出鬼没的豪强,赎金竟连银票都收,这样大的数目,也不急着去银楼取。”
若舒看着他说完,挑了挑眉,“开银楼的,暗地里的事情多了,哪里能让你知晓。”
忠源说道:“哦?原来如此。”
若舒急于岔开话题,于是问道:“成亲的日子你看要定在何时?我好吩咐他们准备。虽说不在府里,但也不能草率。”
忠源想了想,说道:“待孩儿再烧一把火,应该半月后事可成,母亲往后挑个吉日就可。”
若舒撇了撇嘴,毫不掩饰自己对赵雪飞的成见,“结亲是结缘,不是结仇,你可想好了。”
忠源接道:“是,孩儿晓得分寸。”
本想让柳宿去添一把火,可一觉睡醒后,她又改了主意,这次的事办得实在邪乎,还是以静制动的好。如今看来,是做对了,这临门一脚的事就该由忠源自己去做,不然日后露了白,他若是生了怨怼岂不是不妙。
第二日起,崇王府门前就热闹了起来,有来求亲但不得其门而入的,有来看热闹的,街面上的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