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来么?”
卢乾睁大眼睛,看了看外面,整了整身形,正色道:“只要公子需要,我们就算不吃不喝,也要将事办成。”
忠源忍住笑,丢了几份出来,“再去探探。”卢乾一一拿起,见先前忠源留意的那份赫然就在其中,心下明白,出了门后,朝着另外三位好一顿挤眉弄眼。
无论经过多少风霜,却仍是少年,五个人因着这一件事,心都跳动了起来。
忠漓却觉得自己烦恼不断,诸事不顺。忠源选的几个小镇,一个比一个荒僻,房屋一处比一处陈旧,简直是开会馆的死地。
为了让会馆不至于空置,他不得不费劲脑力,变着法儿令会馆有些生意。标准也一降再降,草草修辑一下就开了张,最后连早餐都卖上了包子,烤饼,各类汤水。
所幸母亲再没有与他抢生意,将客栈让与了他,忠源镖行里的南来北往,才令会馆没有真正沦落为早餐摊。
心情烦闷,却无处诉说,只好带了秦义他们骑着马去镇外散心,正值初秋,山上的小兽都十分肥美,五个人时不时打上一只,就地架起火,烤了吃,也别有一番滋味。
秦义寻机说道:“公子,切莫太过烦燥,你看几个掌柜的,哪一个不是气定神闲的,就连伙计们也是。”
忠漓叹了口气,“因陋就简的道理我自然明白,可就怕在这上面耽误太多时间,六兄的宏图虽然极好,但若要成气候,怕还要些时日。”
秦管接了句,“公子,要我说,干脆与夫人明说,晚几年成亲,也免得你如风箱中的老鼠。”
忠漓还未开口,秦义骂道:“混说什么呢,你才是老鼠。”
秦管笑着接道:“只要公子进去了,我们自然也得跟着进去,一样都是老鼠。”
秦义气极,前去追他,两个人在山间一阵疯跑,混身汗淋淋的。
最为老实的秦篁见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