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几个儿女牵涉其中。
得手之后,闷气已然消散,如今她连提一提的兴趣都没了。
她更没有内疚之感,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买定离手,输赢自担。
但这三家算起来都与她有血缘之亲,郑家是她父族,肖家是她母族,而陈家也因为外祖母的缘故,与她有着血亲。她准备时、下手时,已全然将这些忘记。现如今一切尘埃落定,这些被世人和她自己遗忘的各种关系又纷纷跑了出来,令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有些心狠。
若舒一路沉默着走在回京的路上,忠漓送了半路就返回了北郡,又行了数日,眼见半日就可入城,若舒嫌娴珂太过招摇,刚说让她带着女卫骑马先行,自己也好低调的回府。就听见娴珂高声一语,“父亲!”接着就是马蹄声疾驰而去。
若舒掀开车帘,远处依稀能看到一队人马,却没看出来是秦道川。见女卫紧跟而去,倒也随她,就算不是,也乐得清静一番。
到了近处,听到娴珂像鹊鸟一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然后就是秦道川和缓的应和声,刚掀开车帘,就看到秦道川骑在马上,眼睛正好与自己对上。
因为隔着些距离,两个人都没有打招呼,待车停住,秦道川在车外说道:“夫人,下来吧,今日天气凉爽,太阳不大。”
若舒下了车,见这里虽是旷野,却满山满坡的野花,一派生机勃勃的景像。与秦道川两人漫步草地,垂手便可触摸到那一朵朵的野花。
秦道川站在她的身旁,“夫人可还记得这里?”
若舒回想了好一阵,最后放弃地摇了摇头。
秦道川指着那块草坡说道:“当年夫人骑着马从坡下上来,也是这样的光景,野花遍地,一匹灰黑色的骏马,一身明兰色的衣衫,马儿蹄长身状,人却娇小可爱,显得极不般配。”
若舒顿时想起,那是自己第一次诈死出逃,在外过得最逍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