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忠源端着茶碗,沉思半晌。
若舒靠在软榻上,以手支额,看着他的侧颜。即将弱冠之年,于男子而言,正是最好的时候,少了些少年的稚气,尚无家室拖累后的暮气,最多的就是进取的锐气。因为出身国公府,又在宫中陪着太子长大,言语行走之间贵气自显。
若舒自认为,无论哪家的女儿,嫁给忠源,只要能拢住他的心,必然会幸福。
“好,我去打听。”忠源的话打断了若舒的思绪。
“选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