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途上,也该讲究些。”
娴珂说道:“是,我这就去洗漱,母亲,我让人送粥来?”走时还不忘问一句。
“嗯。”若舒答了句。
喝着娴珂的米粥,确实不错,想是为受伤的人养身子的。
若舒吃完,依旧在院子中漫步,添了人手,却因为忠源,令她多了些顾虑。忠源一旦参与,太子之事难免露白,承认太子之事,势必要牵扯到世家灭族和宁王凌迟两件事,阿筠的惨死,与这有没有关系且不说,但她与陈梓皓都死得太过惨烈,这些事,若舒都不愿再提,更不想忠源知道。
若是忠澜就好了,若舒如是想。
“母亲。”若舒一转身,就看到一个俊俏的儿郎立在眼前,虽然多年未见,但眉眼仍有往日的痕迹在,只是被北郡的风霜刮得有些粗糙,少了些贵公子的书卷气。
见若舒不停地打量自己,忠源干脆转了个身,“母亲,可还认得孩儿?”
若舒轻摇了下头,“我儿子多,不认得也不算什么。”算是回击了他方才的话。
忠源拱手道:“孩儿见过母亲。”若舒待他行礼完毕,问道:“可睡好了?”
忠源说道:“嗯,我到得早,方才吃了娴珂的粥,实在不错。”
若舒问道:“你如何会来?”
忠源说道:“母亲前日就该入北郡,孩儿等了一日,却等来了母亲逗留在此的信息,想着这里的山寇便明白了,于是带齐人马,前来相助。”
若舒问道:“多少人?”
忠源说道:“与我一同的只有一百人,余下的四百人,这两日便会赶到。”
若舒说道:“不过一年光景,你竟有五百余人的私兵?”
忠源笑着回道:“差不多。”
若舒说道:“光凭北郡那些荒地,能养得活么?”
忠源回道:“不光母亲,父亲也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