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有用,单就这件事,秦道川确实欠他一个说法,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这个皇子,他生母早早离了世,故而一直寄养在贵妃名下,你若能接下这个差事,也算是还她一个人情,令她晚年不至于太过孤苦。”
秦道川心中诧异不已,按理说,如今三皇子为长,贤妃位份最高,又一直最受宠,没想到皇上却另有想法,所谓天家心思难测,真乃实言也。
皇上见他不再接话,说道:“不日便有旨意,爱卿身体不好,早些回府休养吧。切记莫要外传,徒生事端。”
秦道川只得谢恩出了御书房。
谢过大监的相送,下台阶时,转头看到贵妃格桑曲珍仍旧在原地,连身形都没变,朝着他的方向,便转向她,恭敬地拱手行了一个大礼,于她,他是实在有愧。
贵妃却并未上前半步,在他行礼之后,便转身离去。
秦道川长叹了口气,在小太监的陪同下,出了宫门。因为要装病,他是坐车来的,上车之后,照例回想着方才在御书房的一字一句,皇上没提到亲卫营退僻之事,也没提他见死不救之事,却提到了忠源和陈梓皓,尤其对太子藏匿、世家灭族、宁王被剿杀之事提了又提,似乎想将这事沾上他的身,为此还特意提了杜若远尽忠之事,最后凭着贵妃又扯出立太子之事。
秦道川摇着头,还是一惯的